昨天生病,一天都暈。
下午時好些,吃了藥和飯,挽了挽頭發(fā),像格格巫那樣擺出一堆的壺和爐還有茶,煮起普洱來。
第一泡煮的是92老茶,用粗陶的壺慢慢在火上煨烤,沒有傳說中的茶煙,只有淡淡的一縷香氣輕發(fā),這邊廂用另一只黑陶的壺煮水,將炒好的普洱盡傾在壺中。不一會兒就嘟嘟地煮開了,將預(yù)先舀出在公道杯里的滾水澆在水開的中央——“救沸”。茶湯再開時就可以出茶了。
艷紅的茶湯盛在潔白如玉的臺灣磁公道杯里,香氣與茶霧四溢,美侖美奐。再分倒在如玉般亮潤的青瓷小杯里,茶色丹,茶香透心,淺飲輒醉。
再煮了銷法沱、朋友送的一泡散茶(年代不詳),七年的磚,還拼了LYA什么的送的一泡生餅,味道不同凡響哦。
在秋日的下午,能有這么長的一段時光,懶懶的煮幾壺很好的普洱喝,真是好。期間有兩三次被酒精燈搞的手足無措,又被蒸汽燙兩三次,笑自己笨,又很疼,但疼的很真實,如同普洱茶的香氣一般,直達靈魂深入。
北京的秋天是干燥和慵懶的,還帶著令人神傷的無奈與辛酸,看到夜又長了起來,恨不得扯一根絲絳將秋系在腳下。
這樣的時候,最宜翻出幾個壺來,煮一爐熱氣騰騰的普洱茶。